临别前夕,应主人之邀,我蘸墨挥毫,在纪念册上写下“长安之春”四个大字。事后想,若添上前缀“永远的”,那就更贴切了。当时涌上心头的,是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借助唐诗及唐人文章,描述唐代长安春天百花斗艳、令人心旷神怡景象的《长安之春》(东京:平凡社,)。

来时飞机上读《中国之翼》,其中《春过陕南万顷黄》一文,介绍“春在万亩梯田上”的汉阴县、“春在朱鹮飞舞时”的洋县以及“春在乡村小镇上”的勉县等,都是此行的采风点,只不过我们迟到了一个月,且看的是文教遗物,而不是自然风景。

当然,换一个角度,初春暮春都是春,文教遗物也可作为风景欣赏。

鲁迅之憾

到陕西考察或游览,看周秦汉唐的珍贵文物,乃常规动作,大概所有人都这么做。但作为非本专业的“专家”,此前我多次访陕,除了观赏十三朝古都的众多宝物,还会津津有味地阅读易俗社剧场、西安事变旧址、户县农民画、党家村古建筑群等。这回的观察,依旧别有洞天——主要着眼点不在帝京风物,而是大学历史。

将近一百年前,鲁迅来西安讲学(年),那时陕西的高等教育还相当落后,这既是政治经济的体现,也是文化学术的折射。年11月,我与哈佛大学王德威、哥伦比亚大学刘乐宁以及陕西师范大学陈学超合作,在西安市政府及陕西师大的鼎力支持下,在西安召开了“西安:都市想象与文化记忆”国际学术研讨会。

谈论历史文化名城,特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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